老太太笑瞇瞇地說:“你會被我們吵到吧,我們兩個一直講話……”“不會不會。”我擺擺手!拔以诨ㄉ徬萝,她去玉里。”“啊?您和她不是一起的?”“不是啊,我們車上遇見的,但發(fā)現(xiàn)很聊得來!弊弦掳⒁烫统鲆化B報紙翻閱起來,幾條情緒飽滿觸目驚心的娛樂報道大標題直直扎入眼簾。我轉(zhuǎn)向窗外,再次造訪花東,一行行遠山依然隱沒在霧靄沉沉中,近處村莊稀稀疏疏,在欲雨的天青色下顯得越發(fā)冷清。
老太太吃兩口便當,又轉(zhuǎn)過身:“你吃便當了嗎?”“沒有……送餐車第一次經(jīng)過時候沒點,想吃時已經(jīng)賣完了!薄斑^花蓮時又會有了。臺鐵便當一定要嘗嘗,很好吃,普通60元,素的80元!蔽尹c點頭:“我在臺北車站吃過,確實美味,可惜吃太快了!崩咸珖诟酪痪洌骸皠e忘了,到花蓮時買一份!闭f著話,一盒便當已被一掃而光。我以為她要開始和“投緣”的紫衣阿姨聊天了,但顯然我的突然插入使她轉(zhuǎn)變興趣對象。
上海來客引話題
聽說我是大陸交換生,在上海念書,老太太忽然興奮起來, 推推紫衣阿姨:“哎哎,小姑娘上海來的!弊弦掳⒁踢站起來上下仔細打量我。我急忙搖頭:“我不是上海人啊,我家在江蘇!钡咸是堅持把我標記著 “上海來客”的關鍵詞,問長問短。原來她在一家臺灣餐飲公司工作,與大陸有長期合作關系,在上海開了好幾家分店,徐匯區(qū)、世博園和陸家嘴濱江大道都有他們的餐廳。聽說生意挺興隆。老太太興致勃勃向我介紹餐廳概況,看出她在公司已奮斗多年,如今是管理高層的一份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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