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桂鈿先生講了他對孔子的認識過程,他對“父子相隱”、“和而不同、同而不和”的理解,解釋了孔子對政治權威與家庭倫理的闡述。
講座剛結束,臺灣交流團副團長張京育先生第一個舉手提問:“如果孔子活到漢代,他如何看待罷黜百家、獨尊儒術?”周先生答:“孔子不會同意,這與他對世界的認識不符合。實際上誰也不能罷黜百家,醫家、墨家、法家在社會上各有其位置,把儒家和法家對立起來,那是后代的誤解,孔子對法家人物如晏嬰、管仲、子產都有很高的評價�!�
世新大學曾永義教授提問:“孔子是最講禮的,您認為孔子像該不該戴冠?手的位置是什么樣的?是不是佩劍?”周先生實言相答:“對這個我沒有研究�!甭撓氲揭宦房吹目鬃酉裼玫亩际窍鄠鲄堑雷赢嫷陌姹�,孔子并未戴冠佩劍,記者采訪曾教授的看法,他說:“當然應該戴冠佩劍,‘君子死而冠不免’、‘劍履上殿’,說的都是冠和劍的意義,手應該是垂拱,‘垂拱而治’。吳道子畫得好,但對儒學卻不一定精通�!�
說齊
7月3日,山東師范大學,齊魯文化研討會上,山師大程奇立教授論述齊、魯文化的最初分別:姜太公封齊后,“因其俗,簡其禮”,對當地的東夷文化采取認同和發展的態度,致使后來的齊國風氣開放,注重經世致用,有利于工商業的發展。而周公子伯禽封到魯地后,“變其俗,革其禮”,因循周禮,令魯國呈現農業社會的文化特征,保守有余。在百家爭鳴的潮流中,齊、魯文化合流,最終形成了以儒家禮樂為核心的齊魯文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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