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整
半路突降冰雹 打得人哇哇直叫
20日下午,馬隊離開臘子山,向紅原縣色地鄉交界處進發。路上,冰雹突如其來,像鋼珠般“啪啦啪啦”砸在帳篷上,躲避不及,身上猶如針刺,有人被砸得哇哇直叫。洪波扎西說:“草原上的冰雹,來得快去得也快。三個月前,一場冰雹下來,足足有乒乓球那么大,砸到人生疼,但僅十幾分鐘后,又恢復了藍天白云。”
草原的夜,幾近零攝氏度,風吹得衣領撲撲直響。雷隆曜把凍得通紅的手指,塞進兜里,摸了許久,掏出一根煙,可打火機怎么打也不燃。
圍坐在篝火旁,洪波扎西端著酥油茶,哼唱起兒時的放牛歌,隊員們應聲和著,一曲終了,端起馬茶一飲而盡。
洪波扎西舉起手表,已是晚上9點,吩咐一聲“趕緊睡覺”。所有人在地上鋪上油布,脫掉鞋子和外衣,鉆進睡袋。不知是高原反應,還是睡袋不透氣,記者久久無法入眠,感覺脊背一陣寒冷。
清晨6點,隊員們準時起床。到幾百米外的一條小河溝,用雪山溪水洗漱一番,手腳凍得直疼。碧空之下,朝陽和下弦月隔空輝映,一夜結霜,草地上凝出了一層淺淺的白線。記者摸摸火辣的嘴皮,不知不覺已完全干裂,再用舌頭舔舐,滿是血的味道。
[責任編輯:郭碧娟]